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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黑子出狱。
在一家影楼二楼的一间门牌上挂着“美术总监”的独立的数码美工间内,我的老板娘芳芳正跪在我的胯下,用涂得鲜艳晶莹性感纤薄的嘴唇含着我的鸡巴跟我疯狂的做着深喉。我一手捏着她的鼻子,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奋力把坚硬的鸡巴凶狠的插进她口腔里,到达彼此的极限。
芳芳忍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拧我的屁股,我就把鸡巴退出来,让她用手帮我撸,顺便喘口气。如此反复,直到我在老板娘——芳芳的嘴里一泄如注,她也随之咽下。过程虽然惊心动魄,极尽宣淫,但是除了彼此压抑着的闷哼,没其它声音。
芳芳用湿巾温柔仔细的将我的阴茎上她的口红跟唾液擦拭干净,然后将之归纳放好,并帮我把裤子拉链拉上。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不能不走吗?呆在这里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呵呵,不走?你想养我一辈子?你养了一个废物老公还不够吗?况且,你以为这个影楼是你的吗?你的姘头老杨昨天不是还是拿着那三十万的欠条来要挟你不让你离开他吗?”
刚刚在芳芳嘴里发泄过的我,由激情恢复冷静。冷冰冰的对面前这个保养的极好的女人说。
我拉过电脑椅坐下来,扳过老板娘芳芳的身子,让她背向我坐进我怀里。我不想闻她口腔里精液的味道。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伸进领子去捏她还算挺的奶子。一边又转口安慰她。“有那么严重吗?我又不是远走他乡,只不过这种生活过腻味了,出去换种活法而已,数码美工这套我已经全部教会了小赵。我没事的话,会经常联系你的。”
我在她半勃起的乳头上拧了一下,“哈,以后不能在这个你专门为我开设的美工间了,开房间吧,房费你出,你是资本家,我可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打工仔……”
老板娘芳芳使劲拧了我,抓她乳房的手一下。推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幽幽的看着我说:“死小子,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快别整那什么前世今生、什么冤孽那套,太俗。用在我们身上也不合适不是?我们顶多算是伤风败俗的奸夫淫妇。呵呵……哎呦……别咬……疼……”
我将我的手指头从芳芳手里拽出来。
我看着芳芳的眼睛,里面哀怨无奈……
我收起伪装的嬉皮笑脸,猛的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咬着她的耳垂说:“姐,我心里有你,你知道。”
芳芳在我怀里抽搐哽咽着说:“我只想天天看见你……天天看见你……”
我安慰的拍了拍,这个跟我相处了快两年,比我大六岁的女人。推开她说:“走了,还有事。真的,黑子今天出狱,我要去接他,对了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发了吧。呵呵,今天的我喂给你了,这个月的工资你也该开给我了吧。”
老板娘芳芳挣扎着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跟头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开门出去。
芳芳不是潘金莲,她对她那个酒鬼老公有情有意,不离不弃。而且管理的有节有度,一天让其喝多少酒,喝什么牌子的,抽多少烟,抽什么牌子的。每个月多少零花钱都有理有度。她老公也乐在其中,对什么都不管不问,每天醉里乾坤大,杯中日月新。这个影楼的门市小姐每次看到他醉醺醺的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都会说:“史上最佳邮递员来了。”
呵呵,每个美丽的女人,特别是街面上算得上成功女人背后都有故事,不用去详细追究。美丽如荷花,也是从淤泥里生长出来的。
“这是五OOO块钱,你拿着先用。”
芳芳说着把一沓人民币塞进我的口袋里。我笑了笑,也没推辞。我在她这里做数码美工一个月才八OO块钱。
“走了,你忙着吧。我把这次店庆活动的宣传海报跟传单,已经设计好给印刷厂了,你记得电话催一下。”
我又亲了亲老板娘芳芳漱了口的、纤薄性感的小嘴。开门出去,把她一个人留在二楼的美工间。
◇◇◇◇◇下楼,在楼梯上碰见去仓库给客人找片子的门市小姐樱子。她看见我,脸上刚才职业性的应付客人的笑容马上不见,兀的站在楼梯上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樱子来这个影楼时间不长,但是由于相貌姣好,能说会道,职业性的笑容看起来也亲切真诚,所以接单量也丝毫不逊于这里的元老级门市。
我平时工作量不大,在这里担任数码后期总监,其实就是其它的数码美工做好的活,我负责检查下质量和做些培训工作以及电脑跟网络维护工作。其实很清闲,影楼的数码后期都是固定的套路,也没什么好检查的。
现在的电脑不比从前,质量好的很,一般没数码毛病。所以很多时间我都用来跟楼下的化妆师,跟门市小姐们插科打诨,说黄色笑话,吃吃豆腐。特别是刚来的女孩由于什么都不懂,而且在影楼里门市与门市,门市与化妆师之间其实矛盾很大,都是貌合神离。所以新来的女孩都喜欢巴结我让我指点一二,透露影楼里的各种“玄机”我跟樱子很聊的来,樱子也冰雪聪明,虽然跟客人周旋起来游刃有余,但是还不算是个有心机的女孩。我也格外的照顾她,告诉她在影楼这种全是人精,而且由快二十个女人组成的机构里(三个女人一台戏,二十个女人哈那可是一台大戏)如何才能不被欺负,不被排挤,保持良好人缘,顺利工作。
我跟老板娘芳芳的事情只有芳芳的心腹嫡系——影楼的会计知道。可能这里其它个别心思缜密女孩也有所察觉但是现在的女孩都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只是觉得她比较善良乖巧,没别的意思,我很清楚祸害这种女孩很阴损也很麻烦。所以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对时就故意疏远了她。经常在店里没客人的时候当着她的面跟其它几个比较豪放的女孩或者小媳妇大讲黄色笑话还动手吃豆腐。让她知道我不是什么好柿子。
有次我们几个聊的来的员工聚餐,樱子也在。那天玩的很疯,吃饭的时候就喝了不少酒,吃完了还去了歌厅继续喝。每次这种场合我都很受邻桌或者边上的人瞩目,呵呵,我一个人领一大票美女,或许他们以为我他妈的是鸡头。樱子那次表现的很反常,以前不怎么喝酒的,那次却喝了很多白的啤的混着喝,还来者不拒,谁劝都喝,我们这票女生里面不乏豪放善饮者。
从歌厅里唱完出来,刚好我住的地方跟樱子租房的地方同路而且其他人都不顺路。我只好架着吐了一次的樱子送她回去。我也喝了不少酒,也差不多了。上计程车那个司机还跟我开玩笑说:“兄弟,去哪个宾馆,这妞够俊的。”
我说:“哪都不去,回家。我他妈的喝多了五肢不举。”
我伸手抱着樱子,防止她东倒西歪磕着自己。一路上樱子在我怀里躁动不止,一会哭一会笑。我都温柔的环着她,轻拍她的背部。初夏,衣服穿的不多,我能感受到樱子青春的身体,和弹性的肌肤。可惜我早就不是毛头小伙子了,并没有因为美女在怀而出现生理反应而一柱擎天。
过了一会,樱子可能酒劲稍过,发现周围环境不对,见是跟我坐在车上,我还抱着她,她双手把我的脸扳到她眼前使劲看几秒钟确认了下,就一下抱紧我赖在我身上不动了。她坚挺的乳房紧紧挨着我的身体。到了樱子租房的地方,我搀着她从出租车里下来,我问她能自己上楼吗?她不置可否,还是依在我身上。我只好搀着她上楼帮她开门。
刚关上门没等开灯,樱子就抱着我疯狂的亲我。呵呵电影里常用的镜头,小说里常出现的桥段,就是我也跟不同的女人经历过多次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这种疯狂情绪差不多都是伪装出来的,有时候是我装的,有时候是女人装的。
对方是樱子这样美好的女孩,我不能用我惯用的伎俩,用嘴唇跟舌头把疯狂的情绪推波助澜,用双手快捷的将对方的武装最快的解除。我能最迅速的解开各种各样的乳罩、裙子、牛仔裤,不管是前开后开,无论是钩子还是纽扣。然后,掏出阴茎,扳开对方的大腿,将其顶在墙上,凶猛迅速的插入。
我只是站着让樱子亲吻。显然她经验不够,只是疯狂的吸吮我的嘴唇,还不会运用舌头去探索对方的口腔。樱子虽然笨拙但是很执着,虽然我不应战,她仍然不依不饶的对我拥抱亲吻。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吧,否则这瘦弱的身体怎么能迸发出如此的热情?
我心里叹息了一下,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让樱子的激情得到舒缓。我将樱子顶在门上,张开嘴跟她疯狂的湿吻起来,用舌头引导撩拨樱子的口腔跟舌头。手探到樱子的套裙里,隔着薄薄的裤袜,技巧迅速有力的揉搓樱子外阴的那片最敏感的部位。在我娴熟的技巧的手法下,就一会,樱子达到了高潮,身体的肌肉由紧绷到了放松的状态,在我耳边的呻吟也平息下来。
我打开灯,看了周围的环境,房子不大,也略旧,但是樱子收拾的很干净,装点的也比较温馨。我将怀里的樱子抱到卧室的床上,给她脱了鞋。我去摆了把毛巾给樱子简单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我也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酒气上涌,气喘吁吁,就在樱子旁边和衣而卧,一会就睡去。
早上被闹钟吵醒,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樱子已洗漱穿戴整齐趴在床边怔怔的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的用眼睛看着我,就是见我醒来,也没有换姿势还是那么直视着我。眼神又空洞又复杂,我不知道她这样看了我多久。
“看着我干嘛,我又变不成油条。你这儿有新牙刷吗?”
樱子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卫生间。我起身到卫生间,看见一只新牙刷已经挤上了牙膏躺在一个接好了水的一次性纸杯上。我刷牙的时候,看见旁边上头横着的铁丝上晾着刚洗的丝裤袜和内衣裤。
◇◇◇◇◇从那次以后,樱子再没跟我说过一次话,只是在刚好是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我没法形容的眼神看我。
我看着站在楼梯上的、愣愣的看着我的樱子,笑笑说:“樱子妹妹,哥哥走了,以后不在这里做了,以后要是还想看我,就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饭,让你看个够呵呵。”
我绕过了还是呆呆的樱子,下了楼经过了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影楼大厅,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其它的门市小姐和化妆师都在忙都没在意我的离开,我辞职的消息也没有跟她们说。
今天黑子出狱,我要去接他。